槓精的起點頻夫郎(女尊)第73章 nbsp; 錢大人還想當宰相?就她那點肚……_頁2
上的冷汗了。
「臣沒什麼話要說了。」
周大人頂著錢大人的視線,聳肩低頭退回去。
時清看向眾人,就差在臉上寫著「還有誰」了!
孫平眉忍了又忍,最還是沒忍住站出來說,「時清,兩位大人雖說不建議你去戶部,也不過是為了你好,以過來人的身份給與你一些勸誡,你何必把話說絕。」
理中客來了,帶著她自以為的公正客觀來了!
時清嘖了兩聲,「要說做人還得看孫大人呢。」
孫平眉扭頭往看時清,這才發現兩人離得極近。
孫平眉疑惑地看向大門方向,很是不解,時清是什麼時候慢慢面挪到前面來的?
幾乎跟自己肩站著了!
時清臉對臉輸出:
「滿朝堂就沒一位有您孫大人會做人的。」
「您手上拿的玉帛哪裡是玉帛,那分明是佛珠。身上穿的不是官服,這叫袈裟。出列就站在道德的最高點,張說的就是阿彌陀佛。您這樣的活菩薩,打雷的時候怎麼就沒劈您頭上呢?」
「……」孫平眉被噎的一頓。
「大非親非故,誰為誰好呢?」
時清看向時鞠,「我親娘就站在朝堂上,她攔著我了嗎?」
「皇上就坐在那裡,她說不讓我去戶部了嗎?」
時清抱著玉帛環視眾人,目露譏諷,「不是我時清少氣盛說話直白,今日凡攔著我去戶部的官員,是人是鬼你自己心裡清楚。」
「這個職位,者居上,不服就憋著!」
「再說了——」
時清話鋒一轉,將替自己背鍋的都找好了。
「錢大人既然推舉我了,那便是她覺得我可以。」
「就算我不行,還有錢大人替我兜底呢,你們急什麼,莫不是心裡不服錢大人?」
這頂帽子甩出來,那是的沒人敢說話了。
孫平眉退下去。
眾臣左右看,就是不敢站出來。
時清跟錢大人說,「放心,穩得。」
「……」
錢大人眼尾開始抽搐起來,胸憋著一股氣,側眸看向時清。
誰知道她是初生牛犢不怕虎,給個台階就敢上?
錢大人現在有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。
她微微往旁邊了半步,行禮說,「皇上,臣有話要說。」
時清攔住她,「錢大人就不用替我力排眾議了,我自己可以。」
「……」
誰要替你力排眾議了?!
錢大人是覺得現在再不出攔一下,時清就奔著她的戶部去了。
錢大人皺眉,「臣有句話不知道不講。」
時清勸她,「那您想清楚該不該講再開,咱戶部的人,不被揪著尾巴說做事不成熟穩重。」
鄭大人莫名中槍。
「時清,朝堂之上,怎可如插話?」錢大人本就板正嚴厲的臉顯得更有威嚴,隱隱壓著火氣。
時清拉長尾音「噯」了一聲,「早朝就是議事的地方,這怎麼叫插話呢,這叫勸諫,是不是啊鄭大人孫大人?」
鄭大人再次中槍,連頭都不敢抬。
時清看向錢大人,「您既然推薦我去戶部,那我肯定不辜負您這份信任。」
推薦是你推薦的,這會兒你要是敢說不讓我去,那是又又立了。
就算是打碎了牙,你也得給我咽肚子裡去!
時清微笑,抬腳把錢大人遞過來的台階,結結實實地踩在腳底下!
你敢遞,我就敢去!
錢大人下顎緊繃,呼吸沉沉,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攥成拳。
她沒有一刻像這會兒這麼悔過,悔沒弄死時清。
或許她一開始的方向就錯了,弄死時清太便宜她了,還不如毒啞了好!
兩人說話的時候,皇上就坐在高位上抿著茶聽,姿態比聽戲還放鬆。
她頭回覺得自己的朝堂這麼有意思。
平時一群人為了芝麻綠豆大點的小事吵來吵去,跟菜市場裡待宰的鴨子一樣,誰也不讓著誰,若是一言不合就來一句「臣有句話不知道講不講」。
皇上作為一國之君,也不硬捂著朝臣的嘴不讓她開,哪怕心裡再煩都得讓她說完。
今天就不同了。
有人替她捂嘴。
皇上心裡舒坦了。
這不比唱戲的好看?君生辰搭什麼戲台子,直接搬著椅子來早朝聽一場,絕對神清氣爽。
錢大人吵不過時清,看向皇上,「讓你去戶部的事情,皇上還沒點頭。」
皇上點頭,「朕許了。」
「……」
錢大人被閃了一下,剩餘的話直接就說不出來了。
她遲疑著道:「皇上,臣雖然很賞識時清,眾臣都覺得她不是很合適。」
「是嗎?」皇上拉長尾音看向大臣們,茶盞遞給身邊內侍,目光掃過眾人,「還有誰覺得不合適?」
「……」
沒有人吭聲。
皇上露出淡淡笑意,「錢愛卿你看,她們還是相信你的眼光,覺得時清勝任戶部的差事。」
難得錢母主動開往戶部招新人,皇上可不得把時清塞進去。
她就算不合適,那也是錢大人這個上峰沒好,跟時清本人的力沒有關係。
皇上敲錘定下事,「時清辦差有功,升為五品,任職戶部郎中,掌天下庫藏出納、權衡度量之數。」
戶部如果細分,裡面還分出四個小部門,各司其職。
時清這個戶部郎中,隸屬金部,主要負責街市交易、朝臣賞賜以及宮裡的吃穿用度。
錢大人沉默地站在旁邊,臉色沉的幾乎積水。
她不是沒想到會有這個結局,她沒想到時清敢上趕著來戶部。
如今自己的掌控下平白無故多了個變數,錢母怎麼都高興不起來。
她開不開心不重要,時清是挺滿足的。
下朝,錢母維持著臉上體面,作為戶部尚書跟時清說,「既然來了戶部,那就踏踏實實的做事,這跟在督察院裡寫寫摺子不同。」
這怎麼還嫌棄起她上一個職業了呢?
時清點頭,一臉誠贊同,「您說的對,這哪跟寫摺子比,寫摺子參人還得編理由動腦子,數銀子就不用了。」
她大拇指搓搓食指,故意曲解,「這還不是有手就行的事兒?」
錢母被噎的一頓,腦仁漲漲的疼。
她不想再多跟時清費舌,只扔下一句「明天來任職」便甩袖離開。
「好嘞~」
時清答應的清脆。
她越高興,錢母就越生氣。
回到錢府,錢母便把錢煥煥叫過來,「你拿時清朋友,她可來沒想過你,明眼人都知道戶部那差事是留給你的,現在她卻擠了上去。」
「我早就告訴過你,朝堂上只有敵人跟利益,沒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