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蠱:從靈籠開始吞噬414 慫貨黃毛與豬頭少年(二合一)
產屋敷的烏鴉前腳剛走,羅柯的私人烏鴉後腳就來了。
「客卿大人,下一個地方是楠楠咚(東南南)、楠楠咚(東南南)!」
它一直盤旋在羅柯周圍,扯著嗓子大聲嘶吼,直到阿波菲斯探出了不善的目光,它才老實了下來。
「知道了。」羅柯一揮手,烏鴉便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幾小時過後,這個鬧騰的一晚就成為了過去式。
「收拾完了沒?你和禰豆子跟著烏鴉的提示,前往有著紫藤花家紋的宅子,在那裡把傷養好。」羅柯推開門,對裡面的兄妹倆說道。
「你們要走了嗎?」身後傳來珠世小姐的聲音。
「嗯,一直打擾你們不好,而且新任務來了。」羅柯回道。
「我們也要離開了,這裡已經暴露,不再安全。」珠世小姐溫婉道。
她看向炭治郎,「關於你妹妹,我會放在心上,但我還需要很多鬼的血液樣本,這樣才能更深層次地了解鬼舞辻無慘。」
愈史郎把一盒抽血管遞給了炭治郎,「當有樣本後,我的使者會現身找你。」
羅柯聳聳肩,「昨晚上你們怎麼不說這事?」
珠世小姐無比遺憾地苦笑,「事發突然,我那時候也有點慌了,而且,羅柯先生你沒有給我機會。」
「是嗎?」羅柯回想。
「你刷的一下就殺光了,根本沒有時間抽血,」愈史郎小聲嘀咕,「不過還是要謝謝你,保護了珠世小姐的人身安全。」
待禰豆子鑽進背箱後,羅柯和炭治郎揮手告別,走上了淺草的街頭,同行了一點路程,在岔路口分別。
羅柯走在鄉間的小路上,兩邊有寬廣的農田,遠處是連綿的青山與錯落的鎮子,頭頂白雲,清風拂面,好不悠閒。
鳥語蟲鳴在耳邊迴蕩,一下子就勾起了童年在鄉下的回憶。
然而,一陣不和諧的悽厲嘶吼炸進了耳中,打破了一切寧靜的氛圍。
「拜託了拜託了拜託了!請跟我結婚!」
只見二十米開外,一個穿著橘黃外衣的黃毛小子,正跪在地上緊緊抱住一個少女的腰肢,撒潑打諢地苦苦哀求,一點都不吝嗇男人寶貴的淚水。
「求求你跟我結婚吧!我除了你再無別人了!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!」
看得出來,少女很嫌棄,試圖推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黃毛,「你滾開啊,我不過是看你蹲在路邊,以為你身體不舒服才問候了一句!」
「誒——是這樣嗎?是這樣嘛!絕對不是這樣的!難道你不是因為喜歡我,才跟我搭話的嘛!」黃毛的自作多情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。
啪唧。
羅柯薅住黃毛的後脖頸,提貓咪似的將他從少女身上扯開,並對少女笑道,「抱歉啊,我是附近精神病院的職工,這傢伙從重症病房逃了出來,這就帶他回去,嚇到你了很抱歉,不過他也不是很危險,只是個一直幻想有個妻子的可憐孩子。」
黃毛緩緩轉過頭,滿臉陰霾地瞪著羅柯,「你是誰!竟敢耽擱我的終身大事!還有,你為什麼要用那種好像在看別的生物一樣的眼神看我!」
羅柯歪了歪腦袋,一聲不吭的模樣比任何語言都更具侮辱性,仿佛真的在看精神病患者。
少女頓時捂著嘴,有點繃不住了,眼角溢出憐憫的淚光,不由得想道:「他病的不輕啊。」
「你別礙事啊,她要跟我結婚的啊!什麼精神病,我才不是精神病!」黃毛的情緒再次激動,張牙舞爪地蠕動起來,可任憑他怎麼亂蹦,都掙脫不了羅柯的單手擒拿。
「啊~原來他真的有病,這麼一聽感覺有點可憐。」少女看向黃毛,瞅著那賤兮兮的神態陷入了兩秒沉默。
她突然對羅柯猛的鞠躬,「先生,請務必看緊他,不要再讓他跑出來亂咬人了!」
說完,她便甩動著手臂,在陽光的照耀下,邁著日劇跑離開了這裡。
「額……」
黃毛立馬不再掙扎,安靜地垂下四肢,吊在半空好似一條鹹魚。
羅柯隱約聽見,一聲心碎的聲音。
但下一刻,黃毛不依不饒地哭吼道,「你賠我老婆!簡直不能饒恕,你竟然干出棒打鴛鴦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!你……等等,你穿的是鬼殺隊的制服?」
恰逢一股風吹過,掀起了羅柯套在黑色戰服外的風衣,一個「羅」字刺繡工整。
「羅?」黃毛愣住,「羅柯大人!你是傳說中的第十柱!那個神秘的漢土客卿!我也是鬼殺隊的,我叫我妻善逸!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可憐新人。」
羅柯這才將他放下,也體會到了這傢伙有多吵。
我妻善逸安靜了不足十秒,便再次口若懸河地嘰里呱啦,「你要對我負責!耽擱了我的結婚大事,我跟定你了!」
他一把抱住羅柯的大腿,瑟瑟發抖地哭訴,「你是客卿大人,一定特別厲害,那些好恐怖好恐怖的鬼在你面前都像豆腐一樣吧?我啊!可是很弱的!可別小瞧我了!所以在我結婚之前你一定要保護我!」
啪!
羅柯一記彈指將他擊飛十米遠,「想知道變強的秘訣嗎?」
「什麼什麼什麼?」我妻善逸詐屍般挺起上身,用膝蓋走路,瞬間挪到羅柯腳邊,再一次抱住大腿,「羅柯大人——請傳授我!」
「邊走邊說。」羅柯自顧自地繼續趕路,我妻善逸想都不想就緊隨其後,下定決心要抱緊這條大腿。
「睡著了,就會變強。」羅柯笑道。
「你是想說,夢裡什麼都有吧?你是覺得我永遠都不能變得厲害吧!其實我也是這麼認為的,我一點都不厲害,可我那個培育師爺爺,偏偏要我加入鬼殺隊!」我妻善逸不愧是解讀大師。
羅柯看了看盡頭的山,一把提起我妻善逸,提醒道,「你想跟著我是吧?那就深吸一口氣。」
「嗯?」我妻善逸不太明白,但還是照做。
「你耽擱了我不少時間,所以要加快速度了。」羅柯話音剛落,兩人就化作殘影,原地消失。
「啊啊啊——」
當然,十里八鄉的人們都聽見了撕心裂肺的慘叫,偏偏又沒看見是誰發出來的,只覺得今天路上的風挺大。
當他們抵達目的地時,才凌晨五點多,天還沒亮。
一座老舊的房屋出現在山林里,顯得十分突兀,配上陰森的環境,頗有鬼屋的感覺。
「嘔……」
善逸近乎暈厥地撐著樹幹,正大口大口地狂吐,「你的速度,比火車還快吧,嘔!」
羅柯沒有搭理他,而是扭頭看向漆黑的森林,有有腳步聲與喘氣聲。
果不其然,一男一女兩個孩子映入眼帘,他們驚恐地盯著宅子與羅柯兩人,儘管充滿害怕,但沒有選擇逃離。
「怎麼了?」羅柯柔聲問道。
興許是他的語氣口吻很平易近人,兩個孩子回答道,「我們的哥哥,被怪物抓走了,帶到了那裡面。」
此刻,善逸也察覺到問題了,他顫顫巍巍地看著宅子,敏銳的耳朵發揮作用